在他腰身以下的部位,挑了下眉,语气意味深长。
“华人一般会形容你们这样的男孩,‘乳臭未干’,你知道什么意思么?”
leo微微眯眼。
很明显,这个成语戳到了他的盲点。
祁景昼勾唇,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
“回去查查新华字典,我太太不喜欢乳臭未干的异性。”
直到坐上车,温荣才憋不住笑出声。
祁景昼瞥她一眼,“笑什么笑?开车。”
温荣趴在方向盘上,肩膀颤抖。
“啧。”祁景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没说错,黄毛小子乳臭未干,他不是么?”
温荣忍住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开口说:
“他今年二十岁,长了一张白净年轻的脸。”
“二十岁不小?”祁景昼挑眉。
“小,小。”温荣笑眯眯点头,说不出的敷衍。
祁景昼抱着胳膊斜睨她,下颚动了动,又忍不住低嗤。
“二十岁,就知道挑好的下嘴,果然不能随便放孩子到外面留学,还不知道要犯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温荣嘴角笑痕敛起,抽空扫了他一眼。
“话里有话?”
祁景昼状若无事地挑高眉峰,自然而然岔开话题:
“你申请实习项目的事,流程到哪一步了?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
温荣暗暗翻了个白眼儿,随即想起什么:
“说到实习,二叔最近怎么样?上次那件事,过去了么?”
“嗯,这都多久了。”
祁景昼语气恢复正常,“他现在在瑞士写生,跟上次那个小男生一起学画画,陶冶情操呢。”
“啊??”
温荣惊呆,忍不住扫他一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他们”
“里面有点误会。”
祁景昼平声解释,“娄骁在资助老家的贫困生,那孩子辛辛苦苦打工攒钱,成绩不错,跑来了新加坡留学,想报恩。”
“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找到娄骁,偷偷跟着他好几次,可能被有心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