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黎悦曦瞪大了眼:“姜家那些老东西能同意?而且我记得姜如茵还有一个强势的父亲,那老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能同意?”
“他同不同意有什么要紧?”,姜溪颜神色平静:“我又不是在和他们商量。”
她说姜如茵是家主,那么其他人,就拿不到这个位置。
“你不怕她成为第二个姜知意?”,黎悦曦追问。
“当初我凭借一己之力,搅的世界城三大世家不得安宁时,怕过吗?”,姜溪颜不答反问。
“在我看来,有野心是件极好的事情”,姜溪颜轻轻笑了一声:“若非手段太过极端,若非遇上的对手是我,姜知意是能够坐上姜家主之位的。
我很期待姜如茵成长起来,无论是哪个方向都好。
我若没看走眼,她将是我未来的盟友,我若看走眼了,她将是我为自己培养的,最完美的对手。”
“唉”,黎悦曦摊了摊手:“说到底,你还是对姜知意手下留情了。”
否则以姜溪颜的手段,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只不过是动动手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并不是审判者”,姜溪颜朝黎悦曦伸出手:“只是处刑人罢了。”
在原则上,她应该胜过姜知意,可在对弈中,姜知意也算得上是一个可敬的宿敌。
“走吧悦悦”,她轻笑:“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有携手,掀起一番风云了。”
……
“咔哒”,在缇娜·凯尔曼将指尖血滴在上面后,木盒便自动打开了。
“居然是……”,缇娜·凯尔曼将东西拿出来,整个人都因难以置信和激动而颤抖不止:“那她……”
“血缘锁,外婆,姜溪颜,清溪……”,缇娜·凯尔曼喃喃着,眼泪倏然就落下来:“原来,原来是这样。”
她似乎终于知道,姜溪颜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了。
“信?”,陆漫漫抬手,将信鸽腿上的纸条解下来:“挽夏这是找我何事?”
“嗯?”,悸欣然凑过去:“所以,你和长明堂其实还在联系?!”
“是”,事到如今,陆漫漫显然也没打算再隐瞒。
“那我之前去长明堂追问你的行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