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来办过案子。”
晏临渊给她倒水,“所有的店都逛遍了,也就刚刚那家面馆和这家茶馆还不错。”
江十堰对吃喝称得上是心如止水,也没再继续这话题:“你说你知道裂峰山的事?”
“我是说,你的助手黑进了监察署的资料库。”晏临渊睨她。
江十堰面不改色:“他是地府的人,你们监察署不是跟地府有合作吗?”
“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合作?”
“这与我无关,”不知道为什么,江十堰每次跟他说话都觉得有点不耐烦,“能说重点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裂峰山跟之前你查过的那个器灵有关。”
晏临渊端起茶杯放在唇边,看向闻言身形一顿的江十堰,“坐下吧,喝杯茶再说。”
服务员敲门进来,送了晏临渊要的东西。
等他关门走远后,晏临渊才徐徐开口:“大帝应该跟你提过吧?鬼差失踪的事。”
“提过。”江十堰答。
“这事发生好几年了,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患。也是因为这件事,地府跟监察署的合作才多起来的。”
晏临渊给江十堰沏了杯茶,“他心里其实有猜测,但我猜,他还没跟你说。”
他的表情和声音突然沉肃了些,“大约一百多年前,地府的锁魂牢曾有一个究极恶鬼出逃,至今都没有寻回。”
“他出逃后就杳无音讯,大帝派人上天入地地查,都没查到他一丝行踪,是地府的隐雷。”
“监察署也要找到他。究极恶鬼一旦作恶,活人就不止是死了。”
江十堰反应极快:“大帝是怀疑,鬼差失踪跟这个究极恶鬼有关?”
“没错,这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一件事。”
晏临渊拿起一块点心,“第二件事,就是我们监察署在往年查的案子里,摸到一个名叫黯墟的邪教组织。”
“这些年,黯墟一直是监察署的主要目标。但这个组织很神秘,没人见过他们的教众,更没人知道他们的集聚地点在哪里。”
“他们每次犯案屁股都擦得很干净,没留下半点线索,让人很头疼。”
他突然抬眸看了眼江十堰,“直到有天我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