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我一吓就屁滚尿流爬走的不是这货？他家粉丝是投胎时没带脑子入轮回？！”
“要不是你，这小子早被渣男状元抓壮丁了！而且他是被借了魂魄，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怎么就成了‘或永远昏迷’？”
“low爆了，这事要不是聂抒怀团队搞的鬼，我就跟他姓！”
他像有仇似得一按回车键，骂道：“果然是他们，妈的！”
江十堰跟保安队长通完话，用微信给他发去一张电子除污符后对他说：
“生气伤身，你还是个程序员，不怕爆肝？”
零晰：“我是鬼，怕什么伤身爆肝？！”
“恶果自有恶人食。”江十堰负手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色中的浩渺江景，“这事很快就能解决，不用生气。”
话音刚落，方誉鸿的电话也到了。
“我们查过了，是聂抒怀的团队觉得这三个月没曝光率太亏搞得骚操作。不用担心，网上星耀已经在公关了，线下我们也已经报警控制了极端粉丝。”
星耀在这方面的经验足，处理起来轻车熟路。
“其实他那会短视频出圈时，是星耀先注意到他的。但了解后发现他私德很成问题，就放弃了。后来他才跟现在的经纪公司签的约。”
“如果……他来接近你，不理就可以。”
方誉鸿太知道聂抒怀是什么货色了，江十堰的长相完全是他的菜。
在拍摄现场对她一见钟情什么的，八成是真的。
江十堰回想着聂抒怀的面相：“嗯，你们不签他是对的。”
这人即将大塌房，而且会很抓马。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方誉鸿笑了，“对了，我太太一直想正式约你来家里做一次客。她说上次……实在不成样子，想弥补一下。”
正好江十堰也想再问问宁碧云的外婆，当时是怎么从地府逃回阳间的，便说：“方太太客气了，明天就可以。”
跟方誉鸿约好明天他派车来接她的时间，江十堰挂了电话。
零晰还没消气：“我发现你对别人脾气都很好，那男的用那种眼神看你，半夜来找你，现在他团队还泼你脏水，你居然都不生气！”
就特么的整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