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惟序,我与你父亲是老朋友,不说这些!”
明觉大师也念了句佛号:“我佛慈悲。禅安寺也向来旨在渡人于灾厄,周施主不必行此大礼。”
正喝茶的江十堰睨了他一眼。
哟,这老和尚居然是禅安寺的。
她暗暗拍了下裤兜里的零晰:你的食物有救了!被零晰无情地踹了一脚。
抬头看周惟序向她看来,很江湖地说了句“好说”。
周惟序感激地又谢了一次,周暮琳已经忍耐不住:“三位,请问我弟弟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有救吗?”
这话一出,会客厅便陷入短暂的沉默。
让周暮琳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她攥着一手冷汗,求救般地看向江十堰。
却听时砚声先开口了:“那我先说吧。”
众人齐齐望向他。
“叙白这样子的确像是血枯之症,但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性。至于有没有救……”
他露出为难之色,“我虽以前也潜修过,但毕竟是个搞行政的,道行粗浅,也不敢妄言。”
“唉,周会长着急忙慌地亲自打电话给署里打电话,我也把叙白当亲生侄子看,脑门一热就来了。你看这,倒是没带能揽瓷器活的金刚钻!”
时砚声唉声叹气,看上去无比懊恼。
周暮琳闻言脸上忍不住露出浓浓的失望。
周惟序给了她一个眼神警告,站起身向时砚声拱手:“司务长哪里话,您能来,已经是周家和叙白的福气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刚刚已经传信回署里了,专业的人明天一早就到!”时砚声胸脯拍得震天响。
两兄妹虽然失望但道谢,又把希望的目光移向明觉大师。
老僧垂着白花花的眉毛和胡子,沉声开口:“依老衲看,周施主可能是沾染了邪祟,也可能是惹上了业果,个中因果甚为复杂。待老衲回寺中与师兄弟们探讨一番,再行结论。”
“周施主檀越命宫坐天德,是大吉之相,一定会逢凶化吉,渡过难关的。”
周家兄妹谢过了他。
江十堰睨着时砚声和明觉大师:好家伙,两个老狐狸在这滴水不漏,在这打太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