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黎”向闫存涛一伸手,锁链捆着他往台阶下飞下。任他在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领队青年见状摇头,语气戏谑:“别挣扎了老太爷,你偷了别人的魂总得还回去,得回到自己原来那具肉身去。哦,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烂成泥了?”
闫存涛惊恐无比:“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周大为,不要变回闫存涛!我要富有,我要永生!””
领队青年轻嗤:“留点力气吧,这世上能挣断这铁链的人还没出生……”
啪——
锁链硬生生在半空断成两截,幽蓝色火焰熄灭,直直掉落在地。
一起掉下的,还有刚刚穿在闫存涛身上的黑袍。
“呢……”领队青年愣愣说完最后一个字。
“林九黎”:……
领队青年:……
他立刻一个滑跪到“林九黎”面前:“老大饶命,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九黎”周身冷得仿佛笼上了层冰霜。
他踱过去,沉默地捡起锁链和黑袍,黑压压像座压在人心头的大山。
“林九黎。”
他好像没事人似的把黑袍叠得四四方方,“通知检验科干活,打扫战场,所有东西带回署里检验,看有没有留下线索。周家两个男的带走,尤其周业生,严格审讯,有结果报我。”
“是,老大!”青年忙不迭接过黑袍就想溜。
却听恶魔在背后低语:“还有,明天起,署里所有的厕所归你洗。警告你,别再贿赂阿姨,也别再买通别人包庇你。”
林九黎欲哭无泪,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乌鸦嘴:“是,老大。”
“滚。”
林九黎麻溜带着人滚蛋,周暮琳也被搀回去休息。
只剩下江十堰和再次痛失姓名的男人。
他又盯着锁链看了会才将其收起,睨了眼江十堰,发现她正盯着裂开的祭坛出神。
“他是被‘清理’了。”江十堰突然说。
男人眼睛微眯:“什么?”
“邪术阵法,一旦有施术者暴露或失败,就会被‘清理’,以绝后患。”江十堰瞥了眼林九黎离去的方向,“黑袍和血人蛹,估计你都不会找到任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