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域感知下,竹片的数字无所遁形,所以赌场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钱庄,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来赢一把。
当然,要是每次来都赢,估计会被扫地出门,所以要慎用,这第一次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知道怎么玩了吗?”秦奢讲解一番之后问道。
“明白,那就试试运气怎么样。”杨震跃跃欲试,兴奋得压都压不住。
给人的感觉就是菜鸟见到世面的样子。
此刻,虽然是早上,不是高峰期,但是赌客已经不少。
这些赌客都有一个特点,不管老少个个都是锦衣华服,显然都是不差钱的主。
当然,不差钱归不差钱,输赢还是让他们的脸变得很不一样,有的人神采飞扬,有的人如丧家之犬,眼底布满血丝。
杨震从兜里掏出棺材本五百两银票,捏在手里,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还没经过风浪的菜鸟。
不多时,新的一局开始了,摇竹筒的是中年胖子,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假笑,神情淡漠。
这神态给人一种,输赢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感觉,就是一个领工资的,只不过摇竹筒这份工作比较不错而已。
装着赌徒命运的竹片在竹筒内,在那只大肥手的摇晃下,发出‘沙嚓沙嚓’的声响。
大概摇晃了十几下,竹筒重重的砸在桌面上,中年胖子拿出一块黑布盖住,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从里面夹出一片竹片,放在桌面上,然后掀开黑布。
比了请的手势,示意可以下注,然后安静的站着,并没有催促赌客。
杨震想都没想,拿出一张银票丢了出去,银票飘到哪里算压在哪里。
那些身经百战的赌客见到这一幕,也是抬起目光,瞄了杨震一眼,那眼神似在看傻子。
杨震很报以微笑,那神态似在说,“我人傻钱多怎地啦!”
果然是人傻钱多,杨震连续这么压了三把,连续输了三把。
“杨兄,猜十二可不是这么玩的,你要分析规律。”秦奢似乎都看不下去了,解释道:“如今的局势,大已经七次没出,往下出大的概率很大,又是连续三把双,所以下一把的出单数的概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