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以后成功了,别人会说全靠娘家托举,要是混不出点名堂,别人又会说浪泥扶不上墙,所以娶了她,人生价值大打折扣。”
秦默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理解不了这种行为,但是好像又有点懂,感觉杨震活着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富贵对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世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是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秦默直接问,没让人进来的意思。
“王爷,外面有个叫孙助兴的人来找杨震。”护卫禀报道。
听到这话,杨震马上解释道:“他是承恩侯府孙家的人,昨天才认知的,我去见见他,王爷该去扫尾了,别让幕僚们久等。”
……
杨震一走进王府前厅,看到孙助兴正襟危坐,神色有些紧张,浑身透着一种对陌生环境的不自在。
“杨兄!”孙助兴一看杨震马上站了起来,只是说出两个字,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话不下去,化作尴尬一笑。
杨震觉得这家伙不单很害怕和女郎说话,还有点社恐,一到王府这种地方,像进了刑场似的。
“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屋里坐坐。”杨震笑道。
随后,两人来到杨震所住的听涛院,两人刚坐下,婢女上茶水,孙助兴叹道:“王爷对你还真是不错,这样的院子都给你住。”
杨震不想讨论这个,院子再好也不是自己的,这没有什么好炫耀的,直接进入正题:“想好了吗?”
孙助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认真道:“想好了,我决定加入弘文馆,不过我有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