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部和工部没什么问题,但是去盐铁司那种风起云涌的险地冲锋陷阵,即使不脱层皮,也会磕得满头包。
想到此,杨震很是心烦,谁让他舅舅是潘石的师爷,不能看着他们出事。
见秦默目光灼灼,等着回答,觉得还是安慰一下比较,认真道:“王爷说得很好,没什么遗漏,不过时机有点不合适。”
“时机?是因为潘石在场的原因?”秦默还是不解。
杨震假装凝重的想了想,用一种不太自信的眼神,道:“这个时机应该是还不到最关键的时候,好比一个病人,医师一下子就把病人治好了,那么这个病人就觉得医师不太重要,如果等病人半死不活的,医师再把病人治好,那么病人就会觉得全是医师的功劳,这就是时机。”
其实,这一切都在杨震的预料之中,他本想等到文武大臣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才让秦默献出这个解决办法,但是怕秦默掌握不好那个度。
所以他进宫去见皇上说这事的时候,杨震没有拦着,就是想让皇帝去掌握这个时机。
如今看来,似乎和皇上的思路不谋而合,皇帝就是想自己拿捏这个时机,所以最后才交代秦默不要说出去。
“本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要等到文官集团和武将集团吵到翻脸的时候,再提出这个计策,这就是最合适的时机?”秦默恍然大悟,接着有点生气的道:“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之前没想这么多。”杨震一脸歉意的道。
秦默又开始自我脑补了,“你说父皇让本王先别说出去,是不是他想自己掌握时机,好体现他的雄才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