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民称号,对于朝廷来说,并没有损失什么,如果说有,也许治安难度更难一些,问题是现在的治安也不好。
在城内还好,出了城,危险的很。
此刻,文涛阁的大学生也展开议论,讨论这条建议有没有可行性。
皇帝秦靳也看到了这篇策论,看得他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对后面大胆的建议只是略过。
他最关注的是竟然有县令把田税从朝廷规定的十五税一,加到十五税三,甚至有的还加到十五税五。
这一年年下来被贪官敛去多少银子?
简直不可饶恕,这都是皇家的银子啊!那些大臣在朝会上天天喊着轻徭薄赋,可是该收的税赋是一点没少啊!
也就是本该送进国库的银子,被贪官污吏给瓜分了。
可是想着想着,又无奈的叹气,毕竟治理天下还得靠这些官员,所谓法不责众啊!
秦靳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如今国库空虚,边关战事吃紧,可是文武百官都在干什么?都在中饱私囊。
“宣阁老前来觐见!”秦靳突然对着安公公道。
话一出口,秦靳的表情变得很怪异,大概是想起诸葛临已经被贬在家赋闲,如今又想找他,这就很尴尬。
君无戏言,话都说出口了,收回去太打脸了。
谁让他形成这种习惯,每到遇事不决的时候,就找诸葛来临商量。
不多时,诸葛临来了。
只是几天不见,诸葛临老了很多,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随时都会咽气。
秦靳不禁想起年少时,诸葛临拿着戒尺,在上书房把一众皇子皇孙打得嗷嗷叫的场景,那时候的诸葛临意气风发,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戒尺打的又狠又准,说要打屁屁,就不会打在后背上,哪怕会上窜下跳的皮猴子也难逃他的戒尺。
“微臣,参见陛下!”诸葛临正要行大礼。
秦靳连忙道:“阁老免礼,坐吧!”
诸葛临颤颤巍巍走到一边的椅子边,抓着扶手,缓缓的坐下,从头到尾都显得很艰难的样子。
见此,秦靳有点懊悔把他请进宫来,不过想到最近那么多烦心事,这个念头马上被抛出脑后,他把秦默写的策论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