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闲,没事回来找你?”梁王秦毅一边说着,一边往院子中间的梧桐树走去,随意在石椅上坐下。
然后随意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杨震也坐。
杨震头痛的很,他可不认为梁王是这么随意的人,这就是一种试探。
站着说话,很不乐意,很不爽。
但是就这么坐下,少了对皇室的敬畏之心,所以无论选择哪一种,都会成为梁王分析自己的依据。
除非戏精上身,演起来,可是演了一次,以后就要一直演下去,要是出点差错,那麻烦就大了,因为没有喜欢被人欺骗。
瞬息之间,杨震觉得反正都卷进京城的是是非非之中,多暴露一些本性也无所谓了,而且在梁王面前,似乎也没什么秘密可言,所以伪装也没任何意义。
于是杨震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了,把梁王当朋友般对待了。
“你的胆子比本王想象中的还要大,是个可造之材。”秦毅淡淡一笑,突然神情一肃,接着道:“本王就不卖关子了,来找你就是想听听你对盐铁案的看法。”
话头一打开,秦毅也没磨叽,把老梁王也参与挪移盐铁税赋,到如今的形势,大略说了一遍。
最后又道:“所以本王已经给皇上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找不到幕后之人,追不回差额,就在祖宗牌位面前自刎谢罪,如今竟然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查不到,一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其实也就转眼间的事,杨公子不会袖手旁观吧!”
杨震是越听越震惊,没想到关于盐铁税赋还有这样的内情,简直不可思议。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皇上竟然没砍了他的脑袋,还让梁王继续查这个案子,古往今来就没有这样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