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到自己被当傻子糊弄,关键是这个冤大头还得他来当。
因为偷盗盐铁税赋的起始就是他父王老梁王干的,他也参与了。
闻言,秦靳的脸色稍微有些缓解,但是眉头依旧紧锁着。
此刻,他感觉这个皇帝当成一个笑话,很失败,他现在感觉每个人都居心叵测,似乎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他以前是多么信任诸葛临,更加信任梁王,可是他们呢?竟然瞒着盐铁税赋这么重要的事情,以至于秦默在京城掀开隐藏面纱的一角,事态就变得这么严重。
根据千里加急的折子,贡州负责盐井的不少官员或病死,或潜逃,而贡州州牧吕景昌初步调查结果竟然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意味着什么?要么吕景昌是草包,要么他已经和那些心怀不轨的贪官同流合污,或者他就是大贪官。
贡州那可是盐都,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另外一个盐都杨州,情况稍微好一些,已经查明原因,所谓病死的官员死于被封口而刺杀,已经抓住了一些刺客,同时开始追捕潜逃的官员。
如果说盐业只是钱的问题,可以慢慢查,那么冶铁工坊以及管理矿产的官员出事,就让秦靳感觉危机了。
如果有官员私下售卖铁器,这多年来私自售卖了多少?估计都足够装备一个军队了,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所以秦靳现在已经意识到,从折子中了解到的天下太平和民间的真实情况恐怕不一样,朝中大臣也都不是个个忠心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