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也吃。
每次外面下雨的时候,屋内阴暗潮湿的环境都会让他的腿疼痛。
他也不是没想过出去,在又一次被墙上的挂画吓到后,他给自己壮胆,一直走到了三楼的楼梯。
他甚至已经听到了楼下的巴掌声,还有齐渊愤怒的声音:
“反了你了,你这个小兔崽子!”
小兔崽子……是谁?
然而还没等他下楼,楼梯间就传来了噔噔噔的声音。
齐渊上来了。
他试图用手滑动轮椅,但很遗憾,他没有及时回到房间里。
他又一次逃跑被抓了。
这次比以往更狠。
他的头流血了,耳朵甚至短暂性失聪了。
轮椅的轮子滚落了下来,一直滚到了他的身边停下。
他坐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
哭只会换来更狠的打骂。
他呆呆地望着父亲。
齐渊的手上还有他的鲜血,但他嘴角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他蹲下来,抚摸着他的额头:“齐伶乖,爸爸这次不小心下手重了,爸爸送你一件东西,别怪爸爸了好吗?”
是一块崭新精致的机械表。
他愣愣地接过去,不知道说什么。
说谢谢吗?
谢谢他打了他一顿,又送了他一块表?
说没关系吗?
没关系他打了他一顿,他根本不在意?
齐渊走了。
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一次,比以往都更加黑暗。
直到又是一年夏天。
忽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满心欢喜的打开。
可是现在……他害怕了。
害怕打开门,是可怕的父亲,是一个陷阱。
他没有理会敲门声。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过了一会,敲门声消失了,父亲进来了。
他蹲下来,笑着对他说:“齐伶,想不想出来玩?”
“出来……玩?”
本该满心欢喜,但他却根本不敢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