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这放在老百姓家里可是天大的事情,至于生意,这么多的钱又不是一两天能挣得完的。
“刘夫子行色匆匆,这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成?”有熟悉的邻人戏谑道。刘三甲一边呵呵笑着一边拱手,却也不搭话,径直向自家走去。
如同许多望子成龙的父辈一样,刘三甲的老爹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仕途有所斩获,以弥补自己多年未竟的夙愿,才给儿子取名三甲,虽是末等却也算是半只脚踏进了仕途,毕竟老头子对自己家的水平还是能掂量的清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这么一个隐晦的希望都没能实现。刘三甲咬了二十多年笔杆子,还是没能写就一个锦绣前程,不过仗着家境还算殷实,转投商贾之道,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
雪娘嫁给刘三甲足足七年了,七年间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加之雪娘性格柔弱孝道至善,七年间把公婆伺候的无微不至,谁人见了都要赞叹一声贤惠。可七年无所出却一直是一家人心中的遗憾,三年前公婆双双寿终正寝,这个遗憾就变成了刘三甲刘掌柜的心结。
好在天遂人愿,去年岁中雪娘惊喜发现竟然怀上了,可把刘三甲美出了鼻涕泡,一面停了雪娘酒楼帮工的活计好生养胎,一面找了个经验十足的老妈子伺候。除了每天三炷香叩谢祖宗,闲暇之余还不忘了叫上许阳在酒楼里喝上几杯,毕竟这种大喜的事情,喜悦的心情,如果不分享出去,简直要憋坏个人。
刘三甲生意做得好,全赖会做人,尤其当得知租了自己隔壁空置院落的竟然是问道学宫的小夫子,更是对许阳愈发恭敬了。
当转过街角的两个人撞了个满怀,许阳一把扶住刘三甲,一边笑问:“刘掌柜急匆匆的这是要做什么?”
刘三甲看清来人是许阳,忍不住笑道:“没啥大事,就是不放心雪娘一个人在家里,着急回去看看。”
许阳不能理解这种将为人父的期盼与紧张,却也晓得实在是人之常情,不免揶揄道:“那就祝刘掌柜早得贵子,这喜酒却是不能免的哦!”
刘三甲眼睛里荡漾着笑,豪爽笑着拱手;“这是自然,到时还请小夫子务必赏脸。”顿了顿又郑重道:“若是方便,还请小夫子受累能为我家小儿取个名字。”
许阳不免尴尬 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