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呼喊的声音还在继续。
“阿棠!”
嗓子已经喊哑了,透着显而易见的着急。
叶初棠将骨哨塞进男人手里,命令道:“将马蜂召回来,蛰你自己。”
男人将骨哨放在唇边。
没有牙齿的他,艰难地吹奏着。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骨哨,犹如地府的呼唤。
很快黑压压一片的马蜂飞来。
她伸手在男人的身上寻找,却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在马蜂抵达时,叶初棠大声喊道:“阿舟,我在这里。”
喊完,她将男人的血抹了点在自己身上。
然后朝祁宴舟的方向跑去。
祁宴舟听到叶初棠的声音后,紧绷的神经有了片刻松懈。
他将轻功用到极致,很快就和叶初棠会合。
来不及多问,他立刻抱起叶初棠,远离飞来的马蜂。
到了湖边。
祁宴舟将叶初棠放下。
他想要摸了摸她的脸,手刚抬起,就晕了过去。
叶初棠及时扶住栽倒的祁宴舟,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祁宴舟的情况不太好。
他被马蜂蛰了。
中毒之后,他没有用内力将毒逼出来。
反而用内力提升轻功,到处找她。
导致毒素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找到她,确定她安全之后,祁宴舟提着的一口气散了,便晕倒了。
好在他是药罐子,不论是对药还是对毒,都有一定的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