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蹙眉看着祁宴舟。

    “王爷知道自己的体内有蛊虫吗?”

    祁宴舟诧异地看了叶初棠一眼,点头。

    “本王在南疆受过一次重伤,引发火毒,生命垂危,是南疆巫医用养了十多年的蛊王救了本王。”

    但这治标不治本,随着火毒入心肺,蛊王快要压不住火毒了。

    “如果没有蛊王,我一个月就能清除王爷身体里的火毒,但现在,必须将给您下蛊的巫医找来,蛊和毒一起解。”

    蛊本就是毒,蛊王的毒性更强更烈。

    多少苗疆巫医终其一生,也养不出一只蛊王。

    现在,蛊王和火毒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必须将两种毒一起解,不然辰王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普通的蛊虫,她随手就解了。

    可偏偏是极难养成的蛊王,只有知道其养成过程,才能解。

    祁宴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当初巫医阿蛮给他下蛊的时候说过,若他有幸能解火毒,必须和蛊毒一起解。

    “叶大小姐,你若能解火毒,我便飞鸽传书给苗疆巫医,请她进京。”

    养蛊是秘术不外传,而他不能离京,只能请阿蛮来一趟。

    叶初棠问道:“苗疆距离京城甚远,而巫医又居无定所,王爷觉得她多久能来京城?”

    祁宴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如实回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辰王,实话实说,我最多能保你三个月无恙。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你飞鸽传书给巫医的同时,我们出发去南疆,”

    “叶大小姐觉得本王毒发而亡,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