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叶靖川就来气了。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让你先忍一忍,我自有主意,你的耳朵是摆设吗?”

    孔茹知道叶靖川心气不顺,故意找她茬。

    她没有反驳,说道:“老爷,我听说宁初院值钱的东西都没了,是不是有人偷东西的时候,见色起意,将人也偷走了?”

    叶靖川冷笑,“你觉得谁有本事能在两炷香之内,悄无声息地搬空尚书府一间院子?”

    他还是觉得府内有叶初棠的内应。

    不论是东西被偷,还是人找不到了,都是因为家贼!

    孔茹小声说道:“难道真的闹鬼了?”

    “不管是什么,必须将人找到!”

    孔茹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爷,初儿昨晚提的三个条件,您还记得吗?”

    叶靖川立刻就想了起来,大声喊道:“初儿,你的条件为父都答应,你快出来。”

    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可眼下找不到人,只能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

    结果叶初棠还真出现了。

    她从屋顶翩然落下,站在叶靖川和孔茹的中间,笑容灿烂。

    “你们两夫妻赶紧准备一些祭品,去我娘坟前磕头认错!”

    叶靖川看着从天而降的叶初棠,犹如见了鬼一般。

    “你一整晚都待在屋顶?那个丫鬟呢?”

    昨晚,护院将尚书府的屋顶找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叶初棠和丫鬟的踪影。

    叶初棠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避雷针防雨布,待屋顶干什么!”

    孔茹见她一身干爽,只有脚底有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