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杰反手关上门,朝着阮莼逼近。
阮莼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老婆,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秦斯杰一手撑住墙,挡住阮莼的去路,好整以暇地问。
秦斯杰此时虽然没有拿刀,但阮莼觉得比他拿刀的时候还可怕:“你,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不过是想跟你进行夫妻之间的正常交流。”
“别碰我!”
“别碰?”
秦斯杰的面部一下变得狰狞起来,一把抓起阮莼的手,紧紧捏住,
“阮莼,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跑掉!”
阮莼使劲挣扎,但此时药效已经大力发作,她那点抵抗就跟挠痒痒一样。
秦斯杰用好笑的眼神看着她,像看一只瓮中之鳖,伸手,要把她扯过来。
阮莼抬起脚想踢他,却被他趁势抓住她的腿,一把扯过去。
阮莼感觉自己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反而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想遵从身体被药效驱使的本能。
但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给秦斯杰这个变态碰!不然她就彻底脏了,无法接受被污染的自己了。
她极力想要推开秦斯杰,却被他轻而易举就控制住了。
不仅如此,为了最大化地刺激他,他还掏出了自己早前杀鹿,并解剖、切割鹿的视频给阮莼看:“看着,我是怎么对它的。你要是以后还敢跟傅鸣野苟且,我就这样对他!”
阮莼不寒而栗,无法看下去,秦斯杰用双腿控制着她,手扯着她的眼皮,让她无法闭上眼睛,逼着她看完。
视频除了杀鹿的,还要屠杀一些别的动物。
血腥的画面让阮莼的心脏遭受强烈的冲击。
“不瞒你说,我觉得我有当医生的天赋,我特别享受这种解剖动物的过程。
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你说,把傅鸣野拿来做个标本,挂在这面墙上欣赏,得多带劲?
是不是比挂那些烂大街的婚纱照有看头?”
秦斯杰狞笑着,癫狂地说。
阮莼一阵强烈的恐慌和恶心,对着秦斯杰就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