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她心里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把车倒出了阮宅,她已经出了一身汗。
她掉头往主道上开。
路上,她无意间碰开了车载音响,歌声在车内响起:
“……
可是爱已成两刃的利剑
了解彼此最能一挥就见血
用尽伤人的话去说
都没想能不能收得回啊
出口之后却更失落
也会更难过
这又是何苦呢
自问到底舍不舍得
舍不舍得爱一瞬都成恨了
……”
久违的眼泪不自主地从眼眶涌出,阮莼重重地关了音响。
阮莼把车开到了蔡萤雪,停车,趴在方向盘哭了好一阵,擦了眼泪,下车,上去敲门。
门好一会儿才开了,出乎阮莼意料的是,开门的竟然是苏熠景。
苏熠景大概也没想到阮莼没打招呼,这时候来了,两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面面相觑。
“苏熠景,谁呀……”
蔡萤雪一会儿反应过来,“是不是莼莼来了?快让她进来。”
苏熠景随即让开。
阮莼朝着里面看,蔡萤雪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很性感的吊带睡裙。
“打扰了,你们继续。”阮莼声音低沉地说。
“别呀。没事。”蔡萤雪急着下床来。
苏熠景看到阮莼眼眶红红,脸上还有泪痕,声音也不对劲:“你进去,我走。”
他过去匆匆拿了外套,快速闪人。
蔡萤雪也看出了阮莼脸上的异样,过来拉她进门,然后关上门,急切地问:“你出差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傅鸣野?”
认识阮莼多年,她见她哭的时候不多,这几年再难,也没见她哭过,现在,能让她哭的,大概只有一个傅鸣野而已。
阮莼偏开脸,回避答案,因此却让蔡萤雪更加确认。
蔡萤雪去拿毛巾替阮莼洗了把脸:“是因为网上那些新闻吗?”
阮莼摇头,说起早前回阮家的情况。
“傅鸣野之前是把你当作跳板!”
蔡萤雪又惊又怒。
阮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