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莼止不住朝着傅鸣野看去,他已经恢复了一脸冷冰:“我看秦太太刚刚还在侃侃而谈,状态很好,应该没大碍吧?”
阮莼心头又是一阵难受:他第一次叫她“秦太太”!他明明知道,她最讨厌这个称呼!
男人真是顶绝情的生物。
她俨然在傅鸣野身上看到了阮期海的影子。
她一定不要步母亲的后尘!
“托傅三少的福,我很好。”阮莼硬声回答。
阮香苏假惺惺地说:“鸣野,反正你要送我回去,就顺带载一下姐姐吧。”
阮莼深吸了口气:“我没事。不麻烦大家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她跟傅安昭打了声招呼,径直往外走。
“鸣野,我什么时候回去啊?”阮香苏在后头问。
阮莼抬手抚了下心口:指着人让你留宿吧?
傅家和阮家都是大门大户,现在还名分都没有,想必傅安昭还不会让他们乱来。
他们去外面住酒店,他倒是可以装作不知道。
傅鸣野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说想看看我房间的布置,上去看看吧。”
阮莼差点被一口恶气呛住: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还真是急不可耐。
她加快了步子走进花园,快速走出傅家,上了自己的车子。
里面,傅鸣野跟阮香苏手挽手上了楼,进了他的卧室。
门一关上,阮香苏就勾住傅鸣野的脖子,贴上去,扬起血红的唇:“鸣野……”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点水果。”
傅鸣野不着痕迹地扒开阮香苏,开门出去。
他走到一个僻静处,拨通苏熠景的电话:“阮莼的状态好像不太好,你打电话问一下……她现在从傅家出发了。”
快速结束通话,他空着手回了卧室。
阮香苏已然半躺在了他床上,歪着身子,一手撑着床,肩带滑落,露出大片肌肤,自以为风情万种地看着傅鸣野:“鸣野,我好像有点醉了。”
傅鸣野眉头微不可见地拧了下:“我父亲提醒我,我们现在名分未定,还是要注意一下分寸,免得外面说你的闲话。我先送你回去。”
“什么名分未定,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