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苏想到昨天的事情,一肚子火:“傅鸣野真没用,昨天我让他……他肯定电话白打了没脸来见我,后面躲着我不见人……那个傅思轩也是,都不帮我就跑了……”
“傅家这两兄弟看起来都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给你换一家联姻?”
凤月瑶已经看出来了,傅鸣野和傅思轩都是被迫营业,都对阮香苏爱理不理。
但阮香苏还有执念:“不行。我要先把傅鸣野栓着。不然,阮莼这不是在闹离婚嘛,不是便宜他俩一块了!”
“就你看,阮莼跟秦斯杰能离成婚?”
“阮莼都闹上法院了,秦斯杰之前对她做的事上了新闻,这次还用鳄鱼吓她,这些综合起来,足够法院判离了吧?”
“如果,我们都跟法院说,那些事是误会,是子虚乌有呢?”
“我们这样说没问题,爸爸那边?”
“阮期海那边,交给我。”
“妈,要是能让阮莼跟秦斯杰那个疯批继续捆绑,就再好不过了。都不用我们动手,她不被秦斯杰害死,也气死了。”
“我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嘛。”
……
阮莼一直没收到法院的通知,不确定秦斯杰那边怎么应对的,为此,特意去了法院一趟。
法院告知她,秦斯杰尚未有反馈。
阮莼不得不打电话给秦斯杰。
“秦太太,今天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又想我了?”
“秦斯杰,《离婚呈请书》我已经送到你那边了,你是离婚还是怎么样?”
“你有给我送过《离婚呈请书》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
“不然,你再给我送一次?”秦斯杰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
阮莼气得挂了电话。
她跟法院的经手人反映,自己确实给秦斯杰送过,而且那天还被他骗去惊吓。
法院让她提供那天的报警记录作为证据,阮莼一时语塞。
那天,因为脱险了,然后又急着将傅鸣野送医,之后又觉得报警对秦斯杰已经没有多少用了,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现在被人用这事卡脖子。
法院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