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砰”地一声响,秦斯杰的头被打偏,手机掉地上去。
阮莼趁着这时候,拼命朝着门外冲。
但秦斯杰的头比她想象中要铁,她才跨步走过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抓住了。
阮莼惊恐万状,一边大声尖叫一边拼命挣扎,并用脚踢秦斯杰的要害。
秦斯杰明明被踢中了,但他跟根本不怕痛一样,反而加倍用力地拽阮莼的胳膊。
阮莼很快就被他拽了进去。
红了眼的秦斯杰,死命把阮莼往鳄鱼池拽。
阮莼还不想死,自然是拼命挣扎。
两人都弄得气喘吁吁。
毕竟秦斯杰刚被爆头,体力还是受到了很大影响。
但阮莼还是被秦斯杰拽到了栅栏边。
他把她按在栅栏上:“你不是急着去死吗!我成全你!”
鳄鱼被吸引,眼睛盯着阮莼,朝着这边游来。
阮莼挣扎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绝望地看着鳄鱼越来越近。
秦斯杰腾出一只手,打开了栅栏上的门,伸手推阮莼:“进去!”
阮莼死死拽着栅栏。
“放开她!”一道男人的喝声传开。
阮莼的耳朵一个激灵:是傅鸣野的声音。
她想扭头去看,头却被秦斯杰按在了栅栏上,动弹不得。
傅鸣野的声音再次传来:“秦斯杰,放开她!”
秦斯杰狞笑着看过去:“傅鸣野,你来得正是时候。你不想让阮莼去喂鳄鱼,就自己送进去,我可以放过她。”
“你放开她,我可以进去。”傅鸣野一边朝着这边走,一边谈条件。
阮莼心里七上八下。
她本来心里对傅鸣野有情绪的,但此时,却怀疑他真的可能这样做。
但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在预估傅鸣野跟秦斯杰打斗,有几分胜算。
眼看着傅鸣野快要走近,秦斯杰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把匕首,架到阮莼脖子上。
阮莼脖子一凉,生出本能的恐惧,丝毫不敢再动弹。
秦斯杰将阮莼扯过来,面向傅鸣野:“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