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大大改观。
傅安昭寿宴那天亲眼见了秦斯杰“捉奸”乌龙,就那那个年纪、道行,不至于看不出猫腻来,现在却在席间说出这种话,不可谓不阴险。
原来,傅思轩的恶劣,来自遗传。
傅鸣野……多少也有些阴。
阮期海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弦外之音,脸上的表情,倒像是当真夸了:“斯杰一向倒是疼莼儿,让傅董见笑了。”
两个老姜随即打起了哈哈。
俞雯默默放了下碗,看看席间,又勉为其难端起来,怜悯地看了阮莼一眼。
凤月瑶插进话来:“听说傅家大公子和大少奶奶感情也是极好,我们两家家风都和睦,倒是般配。”
两个老姜又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起来。
阮莼和俞雯的脸上满满的被迫营业。
阮香苏窃笑,暗看傅鸣野一眼。
傅鸣野却无视,目光全程注意着阮莼在对面如坐针毡。
阮香苏眼底涌起些嫉恨和狠辣。
阮莼则死死盯着碗里的虾,现在,连扒拉饭粒都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被秦斯杰的“病毒”沾上。
但她嘴上还得一直假装咀嚼着营业。
阮家的规矩,客人还在吃,主人先放下碗,等于逼着客人不吃饱就离席,是不礼貌的。
饭后,因为还没谈正事,阮莼自然是还不能告退的,还得在客厅端茶送水。
好歹两边的家长终于开始说正题了。
这种事,当然男方先主动开口更合适一下,所以傅安昭开始绕上正题:“二小姐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尚未婚配,我家犬子不才,不知道能不能帮他们求下姻缘?”
凤月瑶脸上多少还有些荣耀:“傅董,我没听错吧?你说‘他们’?你三个儿子,求娶我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