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鸣野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
阮莼惊慌失措,红着脸心虚四望,又强自镇定看过去,对上他促狭的双眼。
“我看什么了?”她自然是要嘴硬一番的。
“看我。”傅鸣野毫不留情地拆穿。
阮莼理直气壮:“你摆在我眼前,不让我看?”
“看没问题。”
傅鸣野慷慨地,又计较地,
“但你不能光看不吃。”
阮莼嘀咕:“以为自己秀色可餐。”
“还达不到阮总的审美标准?”傅鸣野一脸自傲。
阮莼心说哪有。
既然都醒了,她也不好意思跟他这样继续躺着了,动动身,想起床。
傅鸣野一把将她扣住:“干什么去?”
“我……上厕所。”阮莼不自在地说。
没想到傅鸣野格外殷勤:“我抱你去。”
阮莼尬得不行:“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可我看你昨晚腿软得不行,都是我抱上来的。”傅鸣野故意提醒。
昨晚的回忆又来了,阮莼后怕,但对傅鸣野多了一份情愫:“昨晚谢谢你。你要是没来,我……”
“光嘴上道谢怎么行,要拿出实际行动。”
“……”
傅鸣野一句话,直接让阮莼的感动之情消弭于无形。
“还去厕所吗?”僵僵的氛围下,傅鸣野问。
阮莼进退为难,不敢说话。
想借机跑路,又怕他坚持抱她去,那不得尬死。
“既然不去,不如干点别的。”傅鸣野伸手一带,阮莼的身体进一步靠拢。
这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引得阮莼的脸一下烧起来,想到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不是说要感谢我吗?我没看到诚意。”傅鸣野意味深长地在阮莼耳边说。
阮莼知道他想要什么。
想到昨晚他赶来救她,若非如此,自己这会儿可能已经被秦斯杰凌虐而死。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伸手,试着解他的衣服扣子。
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还有着心理障碍,动作格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