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母亲而已,其他人,可能借题发挥生事。
她拿出手机给蔡萤雪打电话:“萤雪,我今晚去你哪里住,方不方便?”
傅鸣野眼里透着些失落,继而又带着些许希冀,竖起耳朵。
“我刚回家,快来!”蔡萤雪愉快的声音。
阮莼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预计二十分钟左右。”
挂了电话,她冲着傅鸣野报了蔡萤雪所在小区的名字。
车子停下,阮莼急着伸手开车门,却发现被锁住了。
阮莼狐疑地往前看,对上傅鸣野冷峻的双眼:“你就这样下去,不怕吓到人?”
阮莼这才想起来,低头,身上的礼服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暴露大片春光。
她不自在地抬手捂住。
傅鸣野下车,开了后座门,上来。
“你干什么?”阮莼还对阮香苏那出耿耿于怀,眼里带着点戒备。
“躺好,我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哪里被秦斯杰伤到。”
“……”
“听话,不然就去我那里,给你仔细看看。”
“……”
阮莼有些被动地躺下来,任由傅鸣野捞起了礼服一角察看。
早前跟秦斯杰发疯,男人原本就力气大,又没有丝毫怜悯心,下手不留余地。
阮莼拼命反抗,一直想要逃脱,当时的痛觉就没那么灵敏。
现在才发现,她身上留下了好些青紫的痕迹。
傅鸣野看着,满眼心疼,伸手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