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
陈默点点头,机械表开始计算最短航线。当表盘显示出经停新加坡转机的方案时,他的目光落在 “预计抵达巴黎时间” 上 —— 比原本计划晚了整整两小时。这两小时,足够三叶草组织在巴黎完成更多部署。他想起壹号的狞笑,想起灯塔顶楼老周凝重的表情,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
就在这时,机场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随后转为清晰的俄语播报:“所有航班暂停起飞,重复,所有航班暂停起飞。” 陈默的瞳孔骤缩,机械表的警报声与广播声重叠,震得他耳膜生疼。他看到候机大厅的人群开始骚动,三叶草组织的成员混在其中,朝着他们慢慢围拢。
“张晨,回来!” 陈默大喊,机械表化作利刃握在手中。他看着逼近的敌人,想起在东京、悉尼的战斗,每一次死里逃生都让他更加清楚敌人的强大。但此刻,他不能退缩,母亲的遗愿、零号的牺牲、还有无数可能被时间囚笼吞噬的生命,都压在他的肩上。
张晨快速回撤,扳手挥舞间挡下敌人的电击棍。少年的拍立得再次启动,闪光灯照亮了敌人的脸 —— 其中一人后颈有一块暗红色胎记,形状与陈默腕间的齿轮纹路相似。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震,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陈默哥,他们身上有和你相似的标记!” 他大喊,声音里带着震惊与担忧。
林小羽的钢笔迸发电流,暂时瘫痪了几台安检设备,制造出混乱。她朝着两人跑去,同时不忘将从敌人身上搜到的加密芯片塞进背包。“先离开这里!” 少女喊道,“这些芯片说不定能破解他们在巴黎的防御系统!”
三人在混乱的人群中突围,陈默的机械表显示距离电话线路失效还有十五分钟。他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其他离开悉尼的办法。当他们冲出机场大门时,一辆黑色商务车急刹在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老周疲惫却坚定的脸:“上车!我知道一条秘密航线。”
车上,老周递给陈默一个金属盒子:“这是玉华留在悉尼的最后遗物,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老人的手指在盒子上停留片刻,“巴黎的时间锚点藏在圣母院地下的钟楼里,但三叶草组织在那里设置了‘时间迷宫’,进去容易,出来难。”
陈默握紧盒子,感受着金属表面的温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