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声,没有人会永远替你着想。”
虞栖近似冷酷的话语回荡在容府上下,不少下人都错愕的抬起头看了过去。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往日待少爷温柔体贴的少夫人居然会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少爷可是才生完孩子,身体还虚弱着呢!
难道少夫人是将孩子难产的事怪到少爷身上了吗?
虞栖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向她投来目光,但是她并不在意,毕竟知晓实情的人不多,难免不会以为她中举后开始嫌弃“糟糠之夫”。
于是忽略那些目光,虞栖叫了两个离得近的下人,让他们扶着点容雪声。
随后自己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小院而去。
容雪声低着头,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下人小心翼翼的牵着,鼻尖呼出的气凝结成委屈,脸色有些难堪。
虞栖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过。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无声无息之间又被拨回到原点。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虞栖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
徐景玉担心问容父:
“容叔,我们不过去瞧瞧吗?”
容母叹了口气:“景玉,既然平安无事,你也回府上吧,我让人送你回去,你母亲今早送信过来,正等着你回去呢。”
这些毕竟是家事,景玉又是个未嫁人的公子,还是不要掺和其中了。
徐景玉欲言又止,看了容父一眼,见容父也无挽留之意,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待徐景玉离开,容父冰冷的手指摸索着容母的掌心,忽然感到有些迷茫:
“妻主,雪声该怎么办呢?”
他望着小妻夫离开的方向,像是预见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风雨。
“咔哒——”
下人匆匆退下,当门口最后一丝缝隙消失,撒在虞栖身上温暖的光影也被收走。
虞栖转身,静静的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容雪声: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容雪声,作为孩子的母亲,我想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容雪声紧紧攥着手,眼眶湿润,眸中像是生起一片朦胧的雾气,将落未落的泪珠挂在他的眼睫,显得十分可怜。
明明这副看似乖顺的外表是打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