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话语毫不退让,但是心底却蔓延着凉意。
若是再这么下去……
容母忍不住开始想,若是她不这么着急,可惜……山匪头子大笑着撕碎她的妄想——
“容大人都给我们机会了,我们怎能不好好的把握住呢?哈哈哈哈,不过就算你们不出城,我也是要带着人洗劫你府上的,谁叫……”
“老天奶都给我们机会了呢。”
左右都是刀光剑影,山匪一派的下手狠辣,压根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容母到后面应付起来越发吃力,甚至不慎右臂中了一剑,而最让她绝望的是——
一批山匪已经朝着雪声他们离开的方向去了。
不要……
“母亲!留神!”
一道女声穿破满是阴霾的黑夜而来,随之而至的还有一道锋利的箭矢擦过容母的脸庞正中山匪的咽喉。
容母愣愣的见对她下手的山匪捂着自己的喉咙,难以置信地倒下,忽然回过神来,猛地抬头望向不远处挽弓的虞栖,眼中逐渐充满希冀:
“虞栖,快去保护雪声!”
“好。”虞栖勒紧缰绳,转头开始分配人马。
跟着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云城刺史调配的人手,个个都是精锐,对付这些山匪想来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虞栖留了人手后便随着容母指的方向毫不犹豫的骑马而去,急行的身影掠过林间,快得犹如一阵风。
虞栖不敢停下。
或许是因为心头闪过的一丝不安,她总觉得会有意外发生。
要不然她也不会日夜兼程也要赶回来。
一直往前,心头的不安萦绕着虞栖,当她发现山洞里散落的衣裳和被子上染着血迹时,手无意识攥紧,却还是咬着牙带着人沿着留下脚印的路继续追。
与此同时,逃亡的马车里气氛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容雪声实在是太虚弱了,只能闭着眼靠在好友身上,然而马车时不时的颠簸却会让他的脸色又白一分。
容父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又松开,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压低声音问容雪声:
“孩子呢?你怎么真的忍心将孩子丢下!”
之前他先一步出去查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