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放心,有你娘亲在,不会有事的。我们先走。”
容父心底沉沉,几十年的妻夫让他不必问也能明白自家妻主眼神中的含义。
当务之急是先保证雪声的安全。
容父一边安慰着容雪声和徐景玉,一边低声让马妇加快速度,同时确保随行的侍卫也紧紧跟着。
他的雪声不能出事。
徐景玉显然也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尽管容父让他们不要看外头,但是他多少也猜到一点儿,再加上身后的打斗声不断,徐景玉被吓得脸色苍白。
他紧紧握住容雪声的手,分明身子都在颤抖,还强撑着安抚着容雪声:
“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容雪声向来骄纵,但如今性子却沉稳了许多,他看着神色不安的爹爹和脸色发白的好友,并没有说出自己正在承受着一次次阵痛袭来的事实。
容雪声嘴唇渐渐失去颜色,靠在车厢里,额头沁出虚汗。
徐景玉起初还没发现不对劲,直到他替容雪声拢紧披风时,才发现自己沾了一手的血——
“容叔……容叔!雪声,你快看看雪声!”
容雪声疼的眼前都开始恍惚,他失色的嘴唇动了两下,低低唤着某个人的名字:
“虞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