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大人提前部署也未尝不可,若我没猜错,兵马调令也快下来了吧?大人。”
云城刺史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最后类似妥协的轻叹一口气:
“……罢了”
“你去吧,此事一了,来年春闱,我等你簪花游街,来我府上喝酒。”
虞栖若是前途无量,她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
虞栖低头道了一声“谢”,将书信揣回怀里,接过云城刺史递过来的腰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果然,人还是要亲自看着的好。
虞栖的确有些不敢放容雪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了,实在是太让人……
不放心了啊。
这回无论说什么她都要等着雪声将孩子生下来,春闱又不是错过一次就没有了,相比之下,虞栖更愿意看见容雪声和孩子父子平安。
于是从云城奔赴云松县的官道上,虞栖带着人马拼命赶路,就连片刻的休息都舍不得。
至于容家和徐家的马车在赶了大半夜的路后,次日终于快要离开云松县的地界。
徐景玉还凑在容雪声身边,听容雪声分享经验,偏偏雪声也说得高兴,容父不忍心打扰,只好由着去了。
他闭着眼睛小憩,前头徐家的马车则负责开路。
两家人合作总比一家人单打独斗好,容母昨晚偷偷地跟他说了这件事,见徐家小公子在马车里,也不好再待在这里,干脆去了徐家的马车上帮忙看着点儿前路。
岂料走在一截山路上时,高处滚落的石头飞速落下来,砸在马车轱辘上,有的甚至还落在马车顶上。
容母听到动静出来看,凭借往日的经验,一看就发觉其中的不对劲。
果不其然,山头上闪过的黑影足以说明这一切是人为的。
容母:“徐老板,怕是山匪已经盯上我们了,快让雪声和景玉在的那辆马车先走,我们断后!”
徐老板疼爱自己儿子,听见这个提议自然是毫不犹豫点了头。
好在容母指挥有素,很快就安排好了人马。
而经过刚刚的一阵颠簸后,容雪声皱起眉头,正要问容父外头是不是出事了,就见他爹爹飞速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外头后强撑着一抹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