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可以想方设法留下来,但是他不会和孩子亲娘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关系,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只能待在后宅之中做着相妻教女的事,不能接受自己只能沦为附庸的命运。
他要自己的命只能握在自己的手里。
曲檀承认他的情绪有些失控,要不然也不会夺过虞栖手中的水,脸色阴沉地举着杯子将水灌进了喉咙。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那水的味道有些奇怪。
杯子被重重塞回虞栖的手中,曲檀垂眸哑声道:“可以了吗?”
虞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想时候差不多了,于是递给了小神医一个眼神。
小神医犹如被点到的npc一般,点了点头,抱着兔子上前亲热的问曲檀:
“不知道哥哥可了解虞姐姐的底细?虞姐姐似乎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家在何处呢。就连哥哥,姐姐也记不起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什么?她记不得如何跟公子相识的?!!”
曲檀还没说话,一旁的春青就先提高了音量难以置信的看着虞栖。
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
呵!你让公子怀有身孕的事你不记得了?
你让公子一个清白男子与你私相授受你不记得了?
甚至连他这个公子的身边人都不知道啊!!
无数话语汇集在喉中,他瞪大双眼,指着虞栖最后只能声音颤抖的说——
“你你你……”
曲檀上前一步,将春青挡在身后,目光直接忽略小神医看向虞栖:
“你不记得我们是如何相识的?”
那个意外的夜晚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虞栖也同样直视着曲檀,目光不曾有丝毫的躲闪,因此对于曲檀眼中明晃晃的疑惑,她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她面色平静的应下:
“是,不记得了。”
“那你为何记得我的身份?我的名字?”曲檀步步紧逼,似乎想从虞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但是虞栖的回答却滴水不漏——
“因为我脑中记得曲檀这个名字,也记得你的脸。但与你的记忆,我只知道我们应是一起结伴来的宁安洲?而后我不慎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