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还请您去后面的马车上。”
虞栖脚步一顿,听到这话只感叹自己幸好没有自以为是上了曲檀的马车,不然的话——
这也太尴尬了。
简直让人无地自容啊。
春青眼睛一亮,只当公子看清了虞栖的真面目,立刻登上了马车,还不忘抛给虞栖一个“耀武扬威”的眼神——
‘没你的份!’
虞栖:“……”
话说,曲檀身边的小郎对她的敌意有点大啊,得想想办法了。
虞栖无意识摸了摸头上的玉簪子,怀揣着这个想法相当听话的去了后面。
但她却不知——
曲檀那辆马车的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挑开一条缝,一双狭长的眼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随着车帘被不知不觉的放下,曲檀神态傲慢、唇色殷红,意味不明的琢磨着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倒也有意思。
一边勾搭旁人,一边不舍他么?
呵。
春青见状有些不敢说话,也不敢开口,只能当自己瞎了什么都没看见。
公子冷冷一笑,生死难料。他还是慎重一点吧。
宁安洲山清水秀,风光秀丽,是曲檀生父的老家,也是曲檀他父母相爱的地方。
而他,如今要回此处安心养胎,生下一个连娘亲都没有的孩子。
眼看着快到宁安洲,曲檀越发阴晴不定,甚至时不时问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春青,你说这几日每在客栈停留,她都会亲自帮着煎药。那你猜猜,她知道那熬的是我的安胎药吗?”
“春青,你说她若是知道我已有身孕,会不会很惊讶?”
虞栖会不会生出类似于要对他负责这种愚蠢的想法呢?
春青汗水直冒,不知道他家公子又怎么了,只得小心翼翼的回:“虞娘子或许不认得那是安胎药,之前她问起,白禾也只说那是公子喝的补药,想来虞娘子应该是信了,至于虞娘子若是知道公子有孕……”
“那、那又干她何事!”春青闭上眼鼓足勇气说出了后半句。
“对,干她何事。”曲檀说着说着忽然笑起来,垂眸含笑的样子风情无限,但同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