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睡,醒了之后亲一口夫郎,再去看看两个熟睡的小崽,虞栖便去上朝了。
而到下朝的时候,虞栖也定然是直奔住所,将看见的一些稀奇玩意儿带给商梓柳。
虞栖一踏进院门,没听见清脆悦耳的玩闹声便知道妙意和悦椿又不在,于是她推开门,见商梓柳坐在书案前看着账本,不由得将盘旋在心头的疑惑问出了口:
“梓柳,为何近日下朝都不见妙意和悦椿,他们难道不在咱们院子里?”
“睡着了。”商梓柳动作自然的将账本放下,对上虞栖疑惑的目光也毫不心虚,而是悠悠地解释道:“小孩子贪眠,近日每到这个时刻便睡意来袭,于是我让小春看着他们睡会儿,妻主若是想见,不如再等会儿吧?此时他们刚睡下呢。”
商梓柳一番完美的说辞,虞栖不仅挑不出来错,甚至觉得十分有道理。
接着她就无意中瞧见商梓柳捏了捏自己的腰,虽然动作短暂,但虞栖还是有些担忧,便上前问:
“可是、咳咳……可是晚上我……”
“不是,妻主。”商梓柳笑着打断虞栖的猜测,面不红心不跳淡淡道:“上午陪着妙意和悦椿玩,有些累着腰了。”
“啊,是这样啊。”虞栖尴尬地吞了吞口水。
就说嘛,她明明很注意分寸的。
但一听这话,虞栖心里更愧疚不安了外加心疼了。
那什么,将育儿问题全抛给夫郎,可不就是着名的丧偶式教育嘛。
“那我给你捏捏?”想来想去,虞栖决定做点儿实际的事情,对她来说,按腰这事儿也算是驾轻就熟了。
商梓柳也并不推辞,而是坦然受之:“有劳妻主了。”
衣裳堆堆叠叠往上卷,尽管虞栖早就看过无数回,但每回都不免为那片雪白感到惊叹。
毫无瑕疵的背如同一块完美无缺的玉,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上手把玩。
虞栖吭哧吭哧按了好一会儿,刚抬手擦汗,身下的人就忽然翻了个身,正对着她。
“梓柳,怎么了?是我力道太重了嘛?”
虞栖疑惑的盯着商梓柳,结果意想不到的是——
商梓柳一双手忽然勾上她的脖子,将她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