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
虞栖跟随贵君的视线看向不远处地上的软垫,诧异的指着自己:“我?要去跪着?”
原身嚣张成那个样子,混得无法无天都没有过这个遭遇,到她这就有了?就因为她瞒着自己夫郎有孕的事?
那、那她不是担心目标太大,遭人惦记嘛?
可惜贵君闭上眼不再看她,虞栖也只好乖乖的跪了下去。
但就在她跪下不到一刻,大殿门口便传来女官的通报——
“女皇驾到!”
虞栖听闻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她那气定神闲的父君,心想这时间把控还是得有经验的来。
女皇在宫人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宫殿里,坐在高位的贵君见状起身请安,虞栖也跟着将头低了下去。
“栖儿,正君有身孕这样的好事连你母皇都不肯告诉?甚至你父君都被你蒙在鼓里?”女皇的声音沉稳,让人听不出任何喜怒。
但偏偏是这样才最吓人,虞栖只好主动请罪道:“是女儿的错,望母皇原谅。”
“女儿只是想等正君脉象稳定后才告诉您,并非故意隐瞒。”
“哦?是吗?那为何又带着你那正君回商家住了两个月?难不成是因为你顾及你正君思家之情,才陪同着小住?”
“不错,母皇猜得极对。”虞栖面不改色地答道,只是心里控制不住地往下沉。
难道自古以来,帝王猜忌之心就未曾断过吗?
不是,她不就是一“草包”皇女吗?正君有了身孕又能干嘛?难不成还有谋反之心不成?
就在虞栖想证明自己绝对安分守己时,头顶却忽然传来一声绷不住的嗤笑,不是嘲笑,也不是不屑,而像是实在没忍住——
“贵君,你说栖儿是不是成婚之后胆子都小了许多?不过是吓一吓她而已,竟然如此紧张。”
“但谁叫她不肯进宫来看我们……”
女皇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再无刚刚的威严,反倒是与平常人家的家主没什么两样。
贵君坐在女皇身旁也掩面轻笑,嗔怪道:“陛下,您那副样子谁看着敢不敬?纵使栖儿胆子再大,也不敢越过您去啊。侍身都说了,栖儿闲散富贵惯了,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呢?您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