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合，横竖你怀了两个，咱们一人取一个也未尝不可。”
虞栖轻飘飘的话语像是在议论一件小事，商梓柳从小就被种植下的、牢固坚不可摧的观念与此同时开始一点点瓦解。
他本来想告诉虞栖这不应该，不该是这样的。但是最后迎着虞栖的笑意，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半晌后，他听见自己声音艰涩地吐出一个“好”字。
“……大名可以不着急，但是小名咱们得想想，不然隔着肚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他们了。”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虞栖神色苦恼，与先前的淡然自若形成了鲜明对比。
商梓柳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不想错过虞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变化。
到后面，他甚至忘记马车带来的轻微颠簸。
“小名……你想吧，我都可以。”商梓柳托着肚子，耳畔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都觉得有些不真实感。
可虞栖鲜活的面容和喋喋不休的话语又无不证明着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虞栖像是看出了商梓柳的心不在焉，嘴角挂着的弧度微微往下，不赞同的指控道：“不是说好了一起想吗？”
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出两个好听的小名。
如果全都她来，取些极具生活化气息的名字可别怪她。
但她都这么说了，都似乎没完全把商梓柳的心神拉回来。
虞栖不满，于是上手戳了戳商梓柳的腰间，直接地问：“你究竟在想什么？”
商梓柳一双墨色眸子注视着她，贵气的凤眼不再高傲清冷，而是带着春日暖阳般的温柔，在虞栖满腹疑惑下，商梓柳慢慢靠近，趁着虞栖没反应过来——
一个吻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