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乎的那种,容雪声并不想这么快就将两人之间暂且的和睦打破。
“说什么呢?什么小侍?”
容父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虞栖和容雪声下意识看过去,便见容父让人带了许多补品过来。
“你们搁在桌上就出去吧,我跟少夫人他们说几句话。”容父进屋四处环顾了一圈,看见虞栖躺在床榻上时,会心一笑,挥了挥手示意身后跟着伺候的下人先下去。
下人们鱼贯而出,很快屋里只剩下了虞栖、容雪声以及容父三人。
对于虞栖这个“大功臣”,容父的态度相较之前更为和颜悦色了,主动上前关切道:“手可还疼?你放心,我让大夫开了最好的药,一定保你跟受伤之前一样。”
容雪声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心虚起来,躲在容父身边不敢看虞栖。
为什么心虚?
当然是因为虞栖受伤的那只手就是平日里要写字的那只手啊!
虞栖叹了口气,其实她很清楚服用了免疫丹后,不仅痛觉全消,甚至伤口愈合后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但难得见容雪声这副模样,虞栖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多谢爹爹关心,我这手……顺其自然吧。”
哀莫大过于心死。
容父见状眼皮一跳,悄无声息用手肘碰了碰后头的人,示意容雪声表态。
这个时候最该关心自己妻主不是他,该是枕边之人。
容雪声不情不愿地从容父身后出来,见虞栖黯然神伤,安慰的话拐了个弯,最后变成了:
“要不,最近就纳个小侍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