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缠人的蛇陷入虞栖的怀里,烟紫色的薄纱因为曲檀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几分,露出一块雪白来。
虞栖没忍住给曲檀往上拉了拉。
曲檀淡淡扫了一眼,有些不悦和小脾气:“假正经。”
他给点甜头都这么无动于衷,明明有时候最爱亲他那儿了……
“咳咳……好了,躺着吧,我给你按按腿,不是说有时候抽筋吗?小神医教过我按摩的穴位和手法了。”
听到这话,曲檀眼睛眯起来,发出致命三问:
“何时教的?”
“你何时学的?”
“趁我不在的时候?”
虞栖无奈的交代:“是府上管家病了,小神医来看过一回,于是便趁机问了学了,不信你问府中下人。”
虞栖的神色的确不像是在说假话,且不说目光灼灼又坚定,就说虞栖这么坦诚的态度,也不像是在骗他。
曲檀顿时放下心来,却依旧像条缠人的蛇紧紧贴在虞栖身上,分明夏日最烦与人肌肤相亲,但是挨着虞栖,他却觉得格外舒服。
有张有弛,曲檀再明白不过这个道理,于是明明方才还在凌厉的质问,如今却眸光一转,满目柔软,就连语气都多了几分缱绻的意味,他殷红的唇瓣上下开合:
“我就是太关心妻主你了,您能理解得对吗?”
“您”都用上了,她敢摇头?
虞栖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再次保证道:“放心,我对旁人真的没什么心思,你如今身怀六甲,要是我还……”
那就真的不是人了。
不过在女尊世界土生土长的男子估计不太能理解这种观点,虞栖也从未试图改变过,于是转了话头,继续说:
“……我现在就想好好陪着你。”
可她哪儿知道,曲檀巴不得她对旁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彻底断掉,就连一丝可能性都彻底抹去。
这个人是他的,旁人不能沾一分一毫。
尽管曲檀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和阴冷,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并且还能勾起嘴角,笑着说:
“我明白的。母亲不就是这么对父亲的吗?虽然我们相处日子不长,但是瞧得出来——”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