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了。”
南希蹙眉问“这么严重,可有请太医?”
刘管事苦笑一声,“奴才们都是卑贱之躯,如何能让太医屈尊降贵来诊治,能有一两副药渣熬汤就不错了。”
安陵容知道他说的不错,对一旁的小言子道“差人去请个抓药的药童来。”
小言子吩咐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去了,心里再次感动自家娘娘的仁善,换了旁人怕是只会任由其自生自灭。
“带本宫去看看。”
刘管事一时没能听懂她要去哪儿看看,小言子见他一动不动,催促了一句。
“没听见娘娘的话吗,去叶驯马女住的地方去看看。”
“使不得啊娘娘,她正在发热,若是过了病气给娘娘,万死难辞其咎啊。”
安陵容懒得理他,让刘管事后面的人带路。
到了叶澜依住的地方,不止安陵容和南希,后头跟着的宫女太监都蹙了蹙眉,屋子破些也就罢了,可这分明是马厩的一角隔出来的。
刘管事脸上也不好看,连忙解释,“还请娘娘听奴才解释,驯马女本是有住处的,虽说不是富贵之地,但也能遮风挡雨。”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排屋子。
“可她和其他人不合,这才自己搬到这儿来的,真的和奴才无关。”
小太监带着药童来,苏和赶紧从屋子里出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药童,“劳烦你为那位姑娘诊治一二,身上的被子瞧着是湿的,估摸着是受了风寒。”
药童原本是不愿来的,他将来也是要做太医的,怎么能给一个低贱的驯马女看诊,可手里的荷包压弯了背脊,笑着保证诊治后再送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