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大惊,“禁足?可是犯了什么错,容儿你在宫中本就不易,万事切记顾好自身,你现在还有两个孩子,更是半点风险都不能沾。”
安陵容如小时候般靠在林秀腿上,感受着从母亲身上传来的独特芬芳。
“容儿明白的,不会让娘为我担心的。”
二人聊了一会儿,安陵容突然想起安比槐。
“娘亲,父亲如今如何。”
林秀抚着她的脸,手微微一顿。
“他挺好的,每日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家,对我和瑞儿也好,还时常担心你在宫中过得不好。
在外头看到什么吃的用的,总能想到买一份回家来。
先前我和瑞儿入京时是没有买什么奴仆的,事事亲为,总觉得那样日子才真实。
他来了以后请人将家里拾掇了一遍,买了好些东西来布置,还有丫鬟婆子,不让我再动手,说既然有条件了就过得舒服些,萧姨娘也有了自己的院子。
以前的”
似是意识到说错了,不自在道“从前你父亲是万万不会管这些的,只顾自己寻花问柳,旁的事情一概不管,如今这样,很好。”
“娘亲既觉得好,那就好,若他真的有真才实学,我也可以向皇上提一句。”
“可千万别,只要你自己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也不是非要做到朝廷大臣才算圆满,只要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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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永和宫的温馨不同,碎玉轩的气氛有些凝重。
索绰罗氏入宫后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放着宽敞的咸福宫不住,非要和甄家姑娘挤在碎玉轩。
和沉着脸的索绰罗氏不同,身边的沈眉珍好奇的拉着前来迎接的采月问东问西,若仔细听,便能发现她问的大多是各个宫室离皇上皇后的距离,以及宫里谁比较得宠,谁又有了孩子之类的。
到了碎玉轩后,给院子里的沈眉庄行了礼,一行人便进正殿了。
沈眉庄还沉浸在喜悦里,丝毫没有发现额娘的神情有什么不对。
索绰罗氏看到女儿既心疼又失望,禁足了这么久,脸颊上的肉都没二两了,下巴削尖,身上的衣裳都宽了两分。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没舍得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