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何,可有家眷在京中?”
剪秋摇摇头,”从前不知太医院有这号人,不曾接触过,还未来得及去查,奴婢这就去安排。”
”只这一次便罢了,卫临若真是个得用的,让他照看莞贵人也无妨,若是油盐不进,家中父母卧病在床,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该孝顺伺候。”
“奴婢明白,只是碎玉轩依旧无甚动静,有些奇怪。”
宜修丝毫不担心,“那是皇上赏赐的,谁敢动手脚,多半是在碎玉轩被人钻了空子,既驭下不严,又怎好意思闹到皇上那儿去。”
剪秋也弯了弯嘴角,“娘娘说得是,若是有人存心闹大,莞贵人怕是也要落个藐视皇上的罪名。”
宜修往后靠了靠,慈爱的摸了摸肚子,道“罢了,就当是为本宫腹中孩儿祈福,让她过些安生日子吧。”又问道“人找得如何了?”
剪秋点点头,低声道”五格大人在江南找到一女子,原是一可怜人,父亲好赌,将她抵给了怡春楼,被五格大人暗中买下,现如今养在府中调教着。”
似乎是想到往后这后宫里的热闹,宜修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别薄待了她,可有问过她的意愿,宫中可怜的女子已经够多了,本宫也不愿再多一个,多费些时间再找一个便是。”
“娘娘放心,那姑娘听说要入宫,千恩万谢的要向娘娘磕头,那姑娘说原打算等他父亲拿到钱就找根绳子了结了自己,没想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说定会以娘娘马首是瞻,说来那姑娘的确可怜,听说刚见着时浑身是伤,面黄肌瘦的,若非容貌怕是要一辈子蹉跎在那腌臜地方了。”
“也是个可怜人,殊不知入宫要受多少磨难,她既愿意,找人教她些东西,不求精,能入眼便好,否则太过刻意。”忽然嘴角一弯,道“她身上的淤青可要用些好药,找个医女给她治伤,朱砂混合蛇油制成的化瘀膏效果就不错,给她在肩头涂上。”
剪秋不懂医术,但能让宜修特意提起,定不只是化瘀膏这样简单,“是,奴婢这就安排下去。”
竹英端着温热的安胎药走进内间,“皇后娘娘,该用安胎药了。”
蹲在宜修旁边就要伺候她服药,吓得剪秋连忙上前接过药碗,小口小口的喂给宜修。
竹英也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