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韩遂麾下头号刽子手\"独耳狼\"。
冬祭大典的篝火烧红了半边天,羌人首领献上的白狼裘在火光下泛着银光。马超却突然拔出佩刀,在众人惊呼声中劈向狼裘。九尺长的毛皮应声裂成两半,少年将军抓起半片狼皮铺在乌骓马鞍下,翻身上马时溅起的雪粒子扑灭了最近的火把。
\"西凉的暖和,得靠这个挣!\"马超的银枪划过夜空,枪尖指向金城方向。羌人们举着弯刀嗷嗷叫嚷,老胡却注意到少将军握缰绳的手在微微发抖——那是整夜奔袭后又徒手撕狼裘的代价。
后半夜飘起鹅毛雪,马超蜷在军帐里给伤口抹药。白日劈狼裘太用力,虎口裂开的血口子又渗出血珠。帐外突然传来熟悉的马蹄声,少年慌忙把药瓶塞进被褥——马腾掀帘进来时,正看见儿子对着《三国杀》的\"马术\"卡牌发呆。
\"超儿可知这踏雪乌骓的讲究?\"马腾指着卡面上凝霜的马鬃,\"当年霍去病八百轻骑踏破匈奴王庭,战马鬃毛上结的冰霜三日不化。\"老将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马超正要起身,却被父亲按住了肩膀。
帐外北风卷着雪粒扑打帘幕,马超盯着案几上的血地图出神。韩遂部将的头颅还挂在辕门上,结冰的发丝在月光下像一把把钢针。少年将军摸向腰间佩刀,忽然想起游戏里那句台词:\"你可接得住我西凉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