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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自暴自弃的裴谨言喜欢上了借酒消愁。
从前她因为多条朋友多条路,结交了燕京城的不少高门少爷,这些人在朝中个个都有官职,不过全都是挂职领个俸禄,平日里点个卯就四处寻欢作乐。
裴谨言算是他们之中的异类,也唯有她潜心学习,考中了探花,原本以他的身份在这群公子哥里应该是边缘人物,只配提鞋,现在却是不可或缺的中心。
这帮人见她最近失意,便每日拉着她在酒楼、花楼,四处饮酒寻欢,不喝到日上三竿都不结束。
这天也是如此,许氏跟着裴谨言的小厮,在燕京最大的花楼,携芳楼的雅间里,从一堆喝的烂醉的花娘、公子哥堆里,挖出了不省人事的裴谨言。
看着她那松散的衣衫,若影若现的裹胸布,许氏快气疯了,她将裴谨言拖到隔壁厢房,几巴掌将她抽醒。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