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日,如今状态很差。”
“她可有让你跟我说什么?”
“笑笑说不去考女官了,让父亲放心。”
容首辅转过身,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是真的,还是你教她骗我的托词?”
容复对上他的视线,毫不心虚的说:“容笑从小对父亲言听计从,往日我忤逆父亲之时,她也是您的第一个说客,即便我骗她,她也不会轻易与我一同骗您。”
“这倒是。”容首辅深信不疑,容笑一直是他最听话的孩子,容复说谎骗他可能,容笑……不会。
他长舒一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渐渐转好,在桌案后坐了下来。
“我是为了她好,她被长公主蛊惑了,把考女官,当做好像是,追求时兴一般!可那是好玩的事吗!”
“所以父亲就以婚事做要挟,逼她妥协?”
容首辅略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容复仍没有放过他:“甚至还骂了母亲?”
“……这是我不好。”容首辅顿了顿,又拔高了声音,竟也委屈起来:“可我也是被她气坏了!”
“母亲一向对您言听计从,温顺讨好,您不该伤了她的心。”
“这用不着你告诉我,你母亲是我身边最重要的女子。若笑笑能和你母亲一样,我也不会如此发愁了。”
容首辅摆摆手,“不提这些事了。你在王府住了也快一个月了,我瞧着长公主倒没怎么为难你。”
他不禁好奇:“你在她府里都做些什么?”
“守夜,偶尔为她传膳布菜,其他倒也没什么。”
“守夜?”容首辅愠怒,胸口起伏,“马上就要盛夏了,夜半燥热难忍,你在廊下上夜第二日还要上朝,如何能行!”
他站起身,“不行,我要让皇帝马上将你调回宫里!”
沈雾竟让他儿子守夜?岂有此理!
容复脱口而出:“不必了,不是在廊下上夜……”话刚说完他便哽住了,心想自己怎么就没管住嘴。
果然,容首辅震惊看来,“不是在廊下上夜,那在何处?”
“……在她内殿的耳房。”
大庆寝殿的布置都是大差不离的,耳房在正殿中,不设门,只隔着珠帘或棉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