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驸马,知道许多你不知道的事。长公主这些年因为妄议朝政,被多少人骂不守妇德,她看似坚强,实则私下里在我面前多有后悔。她开立女官只是想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于你们女子是无益处的,她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真的?”
裴卿卿小脸微白,她本来就没建立多少信心,如今被裴谨言这么一说,士气顿时就散了。
“爹爹,我、我还是不考了。堂兄说的对,女儿家不该抛头露脸,姐姐也是早早就嫁了皇上,如今婚期将近,我该好好的准备婚事,准备嫁衣……考科举的话,我都不能自己绣嫁衣了!”
裴国公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裴谨言,“谨言是长公主的爱夫,也是陛下近臣,的确是比我知道的深。此事就算了吧。”
裴谨言笑着说:“这便是了,其实那些大人把夫子请回去,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教他们的女儿读书,若仅仅是为了让大伯父这样的人有危机感,以此来引诱更多女子离经叛道,那他们的女儿最后就成了少有的贤良之人了。”
“是有道理啊!我就是看他们都找了,所以才急得不行来找你的。”
裴国公惊出一身冷汗,朝堂上互相算计,确实要提防此类跟风现象。
从裴国公府离开,车夫询问裴谨言:“驸马,可要现在回王府?”
“去钟鸣楼。”
钟鸣楼是燕京最大的酒楼,也是朝廷官员及京中男子最喜欢聚在一起饮酒作乐的地方。
裴谨言到后便上了三楼的雅间,没过多久,陆续来了不少人,全是男子,不是和裴谨言在朝为官的同僚,就是她的兄弟们。
一群男人坐在一起,桌上摆着好酒好菜,裴谨言和他们大口喝酒吃肉,聊着闲天,没过多久就醉了。
“谨言?谨言?”一名男子揽着喝醉的裴谨言,冲其他人笑道:“谨言酒量还是这么差。”
一群人哈哈大笑,“裴谨言!醒醒了!是你叫我们来喝酒的,怎么你自己反倒先醉了。”
裴谨言扶着额,手肘支在桌上,口中含糊:“不行了,我再也喝、喝不动了……”
“今天是怎么了?”
裴谨言借着酒劲,“你们不懂,我这心里头,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