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此事朕自己来查!你敢不从!”
地牢内鸦雀无声,沈雾平静的看着沈括,明明没有什么冷峻的表情,沈括却后脊生凉,眼神闪烁,气势上已经落了一大截。
沈雾缓缓说道:“你是皇帝不错,但本宫是摄政长公主,但皇帝弱冠前,本宫代掌皇权。”
“来人。”
“公主。”
“皇帝累了,带皇帝回乾清宫休息。”
“是!”
禁军上前挡住沈括,做了个请的手势,沈括气得声音都哑了,“朕不回去!你们这帮混账奴才!朕才是天子!”
沈雾:“皇帝当然是天子,只是你年纪尚幼,仍需历练。等皇帝历练成,本宫自然不敢越俎代庖。如今,就乖乖听话吧。带走。”
禁军架住沈括两个胳膊,半拖半拽将他带出了地牢。
被沈括吩咐候在牢房外的容复见他被人拖出,眉头瞬间拧紧。
他正要上前,两个铁塔般的禁军瞬间挡在面前,腰间长刀出鞘半寸,泛着森冷的光。
“容督主,长公主吩咐,命属下二人送督主回乾清宫偏殿守夜。”
容复目光死死盯着沈括远去的方向,周身杀意翻涌:“本督主要跟着皇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却换来对方更紧的戒备——那两人已呈包夹之势,随时准备动手。
容复看着沈括被强行带走的背影,指节捏得发白,最终却缓缓松开了拳头。
此刻冲动只会徒生变故,他跟着那两个禁军回到乾清宫。
夜色如墨,乾清宫内烛火摇曳。
沈括被粗鲁地推进寝殿,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他怒不可遏,抓起案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反了!反了!沈雾竟敢如此僭越!”
陈旺哆哆嗦嗦地从角落里钻出来,急忙跪地为沈括擦拭溅在龙袍上的茶水。
沈括一脚将他踹开,“容复呢!他哪里去了!朕被那群狗奴才羞辱,他为何不帮朕料理了他们!去给朕把容复找来!”
陈旺连滚带爬的出了寝殿,没多久就回来了,他哆哆嗦嗦道:
“陛下,外头禁军说,怕容督主打搅您休息,让容督主在偏殿为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