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热的茶水入喉,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几分。
而此时,在王府外的一处暗巷中,裴谨言与一黑衣人相对而立。黑衣人低声道:“沈珉在王府一切安好,只是沈雾对他……仍有疏离。”
裴谨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急,沈雾越是对那孩子冷漠,沈珉心里的恨就会越深。等时机成熟……”他眼中闪过狠厉,“沈雾,你终究会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裴谨言死死攥住铁栏杆,骨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也浑然不觉。她盯着许氏惊恐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又迅速被更深的阴鸷取代:“母亲,您别无选择。沈雾心狠手辣,只有您一力承担所有罪责,我和显儿才有活路。您不想看着亲外孙沦为阶下囚,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许氏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潮湿的石壁上,发出闷响。她看着女儿扭曲的面容,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人。“谨言你怎么能我是你母亲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调子。
裴谨言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在狭小的牢房里回荡:“母亲?您配做母亲吗?若不是您当年愚蠢至极,养虎为患,事情怎会闹到今天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