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说:“姑娘想见清尘,得先开个价格,价格合适了我才能带您去。”
“这个价码够是不够?”
鸨母笑盈盈转过身,待看清沈雾手中捏着的是什么,笑容瞬间消失,软了身子瘫坐在地上。
沈雾手中腰牌上,赫然写着摄政长公主五个大字。
“长公主!”鸨母再也笑不出来,颤手取出金锭放在了地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请长公主恕罪!”
沈雾就着一旁的绣凳坐下,收起了腰牌,漫不经心地说:
“不用,金锭你收着吧,就当本宫给你的好处费,本宫跟你打听一个人。”
“您请说,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在你这里挂牌的李金氏,她平日都和哪些人来往?”
鸨母怔愣,“您也找李金氏?”
沈雾一顿,“也?”
鸨母的眼神飘向边上的墙,沈雾转身出了厢房,一把推开隔壁的门,熟悉的身影侧对她坐在罗汉床上。
总算知道方才看她的人是谁了。
沈雾哼笑了声,“真巧啊,怎么会在这儿遇到容督主呢。”
“你是来寻欢作乐的,还是……来帮什么人查案的?”
鸨母扒在门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容复一抬手,内力甩出一道掌风将门摔上。
他起身走向沈雾,清冷如谪仙的面容给人以极大的冲击。
沈雾看似面不改色,心却不自觉动了动。
容复若不是一直跟她对着干,就说这张完全对她胃口的脸,沈雾也不可能让他去做太监。
容复步步逼近,眼睛死死盯着沈雾颈后衣襟上的红痕。
沈雾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容复开了口:
“那你呢?”
容复垂眸看着她,眼神犀利审视,“你来做什么?”
“废话,拐案是我让人递的折子,我当然来查案。”
“查案?呵!”
容复讽刺一笑,忽然抬手揪住了她的后领,将那抹殷红扯到她眼下,语气阴沉:“查案会把自己查到小倌堆里?”
“?”
“什么时候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