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容首辅深信不疑,容笑一直是他最听话的孩子,容复说谎骗他可能,容笑……不会。
他长舒一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也渐渐转好,在桌案后坐了下来。
“我是为了她好,她被长公主蛊惑了,把考女官,当做好像是,追求时兴一般!可那是好玩的事吗!”
“所以父亲就以婚事做要挟,逼她妥协?”
容首辅略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容复仍没有放过他:“甚至还骂了母亲?”
“……这是我不好。”容首辅顿了顿,又拔高了声音,竟也委屈起来:“可我也是被她气坏了!”
“母亲一向对您言听计从,温顺讨好,您不该伤了她的心。”
“这用不着你告诉我,你母亲是我身边最重要的女子。若笑笑能和你母亲一样,我也不会如此发愁了。”
容首辅摆摆手,“不提这些事了。你在王府住了也快一个月了,我瞧着长公主倒没怎么为难你。”
他不禁好奇:“你在她府里都做些什么?”
“守夜,偶尔为她传膳布菜,其他倒也没什么。”
“守夜?”容首辅愠怒,胸口起伏,“马上就要盛夏了,夜半燥热难忍,你在廊下上夜第二日还要上朝,如何能行!”
他站起身,“不行,我要让皇帝马上将你调回宫里!”
沈雾竟让他儿子守夜?岂有此理!
容复脱口而出:“不必了,不是在廊下上夜……”话刚说完他便哽住了,心想自己怎么就没管住嘴。
果然,容首辅震惊看来,“不是在廊下上夜,那在何处?”
“……在她内殿的耳房。”
大庆寝殿的布置都是大差不离的,耳房在正殿中,不设门,只隔着珠帘或棉帘,这跟同处一室有何区别?!
在容首辅看来,儿子虽生理上成了‘太监’,但在他这里依然是个完好无损的男人!容复和长公主同处一室一月,恕他接受不能。
“荒谬……荒谬!”
容首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在桌上,他看了眼自己玉树临风谪仙般的儿子,忽然心慌,不自觉想起前朝那些养男宠,甚至亵玩样貌清俊的太监的公主,甚至后妃。
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