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求你?”
“那没有,就是许大茂喊着我一块过去吃顿饭,这不”刘海中打了个酒嗝,然后显摆的说道:“鸡蛋我拿来的,人家都没动筷子,桌上随便一个菜都比我的鸡蛋好吃!”
“那是那是”闫埠贵眼珠子乱转,一点都不信刘海中嘴里说的。
“老刘啊,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记得找我啊”
“好好”刘海中打着嗝的往家走去。
闫埠贵目送他的背影,等看不见了又看向李家,李家灯火通明,里面传来许大茂那傻了吧唧的笑声。
“哼”一甩袖子,闫埠贵准备回去先记上一笔,某与某日,李家宴请管事员与后院流氓,笑声放荡,不符合省吃俭用的大趋势。
但是他没瞧见,自家的花盆后面有个小小的身影,正是棒梗,
棒梗没在李家吃,但是李家红给他打了一份饭菜,让他拿回去偷偷的吃,总之只要不是进了贾张氏的肚子里,李家红都能接受。
棒梗带着妹妹吃完饭,肚子难受,就蹲在闫埠贵家的老地方开始使劲,
都快要完事了,闫埠贵这老狗就是不进屋,棒梗感觉自己的小棒梗都快要冻硬了,
这好不容易等闫埠贵进屋里,棒梗提上裤子就往李家跑。
“叔叔闫埠贵那老狗朝着刘海中打听你,刘海中说大茂叔叫他来喝酒没说其他”
“闫埠贵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么记上一笔,然后回去了!”
“干得好!”李家红搓搓这小子的脑袋,冰凉一片:“哟,冻坏了吧,燕子,给他冲一杯麦乳精~”
棒梗得了一杯麦乳精,乐呵呵的装着是在喝酒,跟两个老爷们一起坐在这边。
第二日一早,有人到院子门口喊人,喊得是管事大爷,闫埠贵被吵起来,李家红也同样。
谁让两家是对门呢!
开了大院门,外面是一个公安同志。
应该是锣鼓街道的,但是李家红之前没有见过他,不熟悉,所以就站一边看着。
“同志,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全乎,这是怎么了?”
公安同志打了个哈欠:“你以为我向来吵醒你啊,你是这院子的管事员吧?”
“是!我是”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