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林茉又倾倒在男人笑容的旋涡中。
他确实经常笑。
但都是很浅的很礼貌的那种。
一旦他深邃的眸底也荡漾上笑意,就如同星河坠落,撩人极了。
谢观砚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的摇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说:“不可以,如果你真的想,现实中可以跟我说。”
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水和药拿起来,“先吃一粒药。”
现实中林茉可不敢说。
她觉得这个梦没意思,又躺下来缩进了被子里,“哪有梦里吃药的,不吃不吃。”
烦死了,烦死了!
怎么做个梦都不随心意了!
穿着黄色睡衣的女孩缩回去把自己卷成一团。
谢观砚好气又好笑,“梦里也可以吃药的,乖,过来吃。”
“不要不要!”林茉脚蹬了一脚被子,有些像气呼呼的炸毛小猫。
谢观砚看着她,完全拿她没办法,只能温柔的问:“那你怎么样才肯吃药呢?”
真奇怪。
梦里谢观砚怎么会逼自己吃药?
现实中他肯定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难道她心底是希望谢观砚关心她的吗?
想不明白,头还昏昏沉沉的。
那就不想。
林茉转过头,潋滟水润的桃花眸盯着男人,“你听我的,我就吃药。”
搞黄色!就是要搞黄色!
谢观砚呼吸微滞。
他真的禁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
可真的不行,她有后悔的风险。
“除了口,你提个别的。”谢观砚声音哑的不像话。
目光不敢乱看,只敢停留在她的脸上。
林茉又觉得这个梦有意思了,整个身体转过来,咧嘴一笑,“把我草哭!”